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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是个很美好的周末,周子墨难得从工作中抽身,正准备去探望一下母亲,就接到周子琛打来的电话。
“喂,子琛,我正要去看妈呢。”
周子琛气息喘的极不均匀,抖着声音说:“姐,妈让星海的人给挟持了。”
周子墨脚步一顿,又迅速反应过来,先安慰着弟弟,说:“别慌,那帮人说了什么?做了什么?他们应该不敢动手的。”
“我当时就在妈旁边,他们打伤了我,让我带话给你,让你给星海注入资金,不准报警,否则撕票。”
周子琛是被疼醒的,护工好像都不知道昨晚发生了什么。
一大早来的时候看到周子琛身上带血的躺在那里,却没见华青容,顿时慌了,周子琛拦着他们不让报警。
周子墨不清楚自己现在有没有被监控,她给周越阳打了电话:“资金我会给你,你把人放了。”
周越阳的声音在周子墨耳边响起,她忍着反胃的冲动重重地骂了句:“畜牲!”
周子墨悄悄联系了林助理,让她做好准备报警,然后独身前往周越阳所说的地方。
不知是出于什么心理,她又给季安言发了消息。
周子墨一边做着伪资金注入,一边紧盯着那边的动向。
希望警察越快越好,郑艳云这个女人什么事都做的出来。
那个地方在郊区,赶过去也得几个小时,周子墨甚是慌乱。
似乎是料定周子墨会找季安言,季成和周蓝霜派了人一直再和季安言周旋。
本来可以尽早找到华青容,让周子墨不用担心,季安言被困住的时候一直在想,如果周子墨受伤了怎么办。
季安言的耐心被耗尽,可季成依旧死死缠着他。
“是周小姐吗?我们定位到你母亲了,但是我们的线人传来说他们已经给你母亲喂了药,旁边的人有刀,我们不敢妄加举动。我很抱歉。”
周子墨驱车紧跟在后,警察话音刚落,她就下车了。
“我母亲怎么样?她在哪?”
周子墨问得飞快。
警察在电话里说了一个方位,周子墨就切断了蓝牙,大步朝那走去。
那是一个仓库。
人在角落。
华青容被人扶了起来,倒在地上的有一瓶全英文的药。
郑艳云揪着她头发说:“只要你乖一点,你女儿也乖一点,我们也不会在这,所以,这一切,都怪你女儿。”
看到华青容被他们绑在凳子上,周子墨冷声对他们说道:“还不能放了我妈吗?资金已经打进去了,你们可以去查。”
“报警了吗?”
“没有。”
周子墨无意和他们扯皮,余光瞥见地上的药。
周子墨瞳孔紧缩,跑到华青容身边,低声喊着:“妈,妈,你还好吗?他们有没有伤你?”
之前眼神涣散的华青容猛然间抬起头,推了一把周子墨,吼道:“你怎么在这!我没有这个女儿!”
周子墨愣在原地,往日的场景再次重现。
“妈!”
待华青容看清来人的时候又是一顿,顿时头痛欲裂。
周子墨努力抱着她想把带到安全地带。
华青容还在骂着,周子墨峨眉紧皱。
周子琛安抚着华青容,又站了起来对他们说:“目的已经达到了,我们是不是可以走了。”
郑艳云的面露凶狠,早已不是那个惺惺作态的贵妇人,和人打了电话确认后,又得知警察就在外面,她抽走保镖手中的刀,朝华青容刺去。
周子墨感觉有血在往上涌,然后是周子琛大喊的声音,又紧接着警察破窗而入。
周子墨闭上眼前看到的最后一个人是华青容。
清醒了的华青容。
一天后,周子墨醒来了。
“幸好伤口不深,且不在要害,睡这么久可能是因为之前太累了,趁着会儿补个觉,很快就会醒的。季总,不要担心。”
没有回答。
周子墨睁开眼的时候,季安言刚坐下。
他的手肘支在腿上,双手蒙着脸,能听见他刻意压制的喘气声。
被季成拦着的时候,他就得狠一点,赶在事态发展没这么严重前。
他受过伤,他知道那些伤会有多痛,而且他不希望那些伤出现在周子墨身上。
一点也不想。
季安言一抬头,就和子墨来了个对视。
“子墨醒了!”许骏安的声音响起,他飞快的跑去喊医生了应该。
季安言开口问她,声音有点哑:“疼吗?”
子墨摇头又点头,她嘴唇发干,嗓子干的冒烟。
两人久久对视着,周子墨被他的眼神凝住了,好像真能从季安言眼里发现星星一样。
很快医生就来给她检查身体,季安言和许骏安在外面对站着。
“你对她是真心的。”
许骏安说的是个陈述句。
“照顾好她。”
季安言看着他乘坐电梯下行了,里面有人在喊他。
等吩咐好一切事物后,周子墨着急的问他:“我妈我弟都还好吗?郑艳云怎么样了?”
“子琛在照顾阿姨,你放心。”季安言用棉签沾了点水细细地给她润唇。
做这个动作的季安言有着不一样的魅力,比之前多了丝人气儿,原来像季安言这样的人也会照顾人。
“你过几天可以去看她,至于郑艳云,已经判刑了。”
“过几天?”
“嗯,想让你再休息会儿,”季安言见她要反驳,又说,“放心,阿姨那里我派了人保护,不会再出事了。”
等周子墨在脑子里又过了一遍那日的场景后,她很庆幸挡下了这一刀。
她想让季安言回去,他一个总裁怎么会照顾人,况且以这样的形象出现在季安言面前,总有种弱者的姿态。
听到周子墨的提议,季安言想都没想就回绝了。
“不行,公司有安助理,我就在这陪着你。”
季安言一副小儿耍赖的作态,周子墨怕牵扯到伤口忍着笑。
“姐,就让他留下吧,”子琛出现在门口,拎着保温盒,“那天看你身上满是血,季总眼都红了,要不是我拉着他,估计进去的就是他了。”
被打趣了也不恼,只是面子有些过意不去,季安言嘴硬道:“没你弟说的那么夸张。”
“那就一半。”子琛笑说。
周子墨选择性回避了一部分,避重就轻,问周子琛:“妈呢?”
他们姐弟向来不避讳母亲的病,此时也直说了:“还没醒,需要一段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