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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快的速度…
还有霸气。
布鲁斯能清楚看到缠绕在老头膝盖上武装色霸气。
正要防御时，那霸气却猛然透体而出。
“年轻人的反应快，你这中年人的反应也不差啊。”
雷利难得夸赞了一句。
高抬的腿也缓缓放下。
他能看出在自己武装色霸气外放时，莫利亚眼神中的错愕。
想来是不知道这种运用的。
可他的反应却极快，在这电光火石间就完成了与影子的交换。
“老人家的反应也很吓人啊。”
布鲁斯回了一嘴。
面前这个老人，一瞬间爆发的力量竟然让他想起了顶上战场的白胡子和赤犬等人。
常规状态下恐怕难以对付。
他目光一沉，浑身忽然有黑影卷起，如同在火堆边燎起的白烟，在布鲁斯身上跃动。
影子集结地，一千四百道影子！
“来一点大动静吧。”
雷利原本轻松的嘴角收敛，神情也变得严肃起来。
气息竟然猛然提升到这种程度.....
在他思虑间，布鲁斯的攻击已经袭来。
多发速度奇快的指枪正冲雷利而来。
在他偏头躲闪之际，蝙蝠之影又在背后噬咬，同时又与布鲁斯的身体接连交换。
一瞬间的近身攻击从四面八方密集袭来。
力道之大，让雷利脚下出现一个个深坑，整个红树笼罩区域如同地震一般，不停颤栗着。
几轮交锋下来，雷利的鬓边也是有细汗密布。
上次打这种烈度的战斗，还是面对黄猿那家伙呢。
嘀咕声，“这对老年人来说可是一点不友好啊。”
但接着，一直挂在腰间的长剑也在倏忽间拔了下来。
霸王色霸气同时如同重锤一样轰击在布鲁斯的心灵，面前的平地似乎一下隆起如高山，而王者高居于山顶，挥着宝剑，在灼灼烈日衬映中向他发起审判。
有罪！
山顶的宝剑霎时挥落！
布鲁斯的双眼发红，浑身肌肉在短暂震颤后，又猛地转变为更加凌厉的姿态。
“这里的星星很亮，这里的夜空....也很黑。”
缭绕的影雾环绕于布鲁斯的身侧，他宛如黑暗、黑夜的化身，所谓的王者根本无法凌驾于他之上。
他的理念只会重压下变得更加坚定，也绝不会因为什么审判而动摇。
“这里不是哥谭市，但同样需要一把炽烈的火焰，来烫伤那些麻木的人。”
他的速度变得极高，缠绕着武装色霸气和影雾的漆黑手腕以咏春黐手的形态交缠住雷利的长剑，双目中那无比坚定的意志又隐隐要透体而出，如同一团火，烧起来时就不再惧怕寒夜的侵袭。
雷利的霸王色霸气在布鲁斯身上失去了效果。
甚至越打越心惊。
面前的莫利亚竟然在快速熟悉他的招式，在剑势压制中已经不断进行反击。
“怪物！”
雷利的剑招并非没击中布鲁斯的身体，两人的战斗反应几乎是同一层次的，密集攻击下布鲁斯也难免有几次没能与影子交换。
可除了这种谨慎外，布鲁斯还有一种悍不畏死的凶悍。
是哪怕被砍断一只胳膊，也要拼着咬下对方一块肉的凶悍。
这是年轻人的打法啊！
雷利的剑总归沾了更多暮气，变得保守起来。
也因此让两人的交锋变得胶着起来。
但狼人和路飞的那边战斗却接近尾声了。
“他是那个火葱头莫利亚？！”路飞难得记住一个人的名字。
二档状态的橡胶机关枪与狼人的利爪在不停交碰。
“当然了！恐怖之船被你们洗劫一空，而船长可是交代了，一定要让你们还债才行啊。”
加布拉能感觉到，在自己说出莫利亚这个名字的时候，草帽小子的拳头忽然变软了。
船长，好像救了他的哥哥吧？
路飞的战斗意志确实在变化。
没有伙伴，也没有朋友......他找不到必须战斗，必须站起来的理由。
反而头一回，有一种理亏的感觉。
只是一个倏忽，二档状态下的路飞就被狼人抓在了手上。
眼神并不坚定，连才掌握的霸王色霸气都没有用出来。
脑袋还歪了一下。
路飞在思考。
对一个强者来说，心气是至关重要的。
路飞此时的心气就发生了变化。
对此，即使是雷利也只能轻叹口气。
“你的戏演够了吗？”
“可以了。”
布鲁斯的脚步顿住，不远处标着2号区域的红树已经倾倒大半，草地上如同被一个炮兵团轰击过一般，密密麻麻都是凹坑。
这个动静足够了。
他和雷利没有什么必须要决出生死的理由。
只在路飞自己心气泄下，被狼人抓住后，雷利就没有了继续出手的理由了。
反而长叹口气，他并非不知道自己挥剑变慢的原因。
只是，他也改变不了变老这件事。
“他欠你们多少钱？”
“四亿贝利的财宝。”
“当我没问。”
雷利的钱还不够他自己赌博输的呢。
不过随后，他的脸色又再度诧异起来。
见闻色已经察觉到有大量的人员在朝他们这边聚集，不是黑帮那种乌泱泱的聚集，而是更整齐的队列。
“你是演给海军看的？”
他更加看不懂眼前这个莫利亚了。
布鲁斯只是偏过眼神，没有回答。
老头人还行，但不意味可以信任。
相反，还要做一个对方可能袭击恐怖之船，带走弟子的防备预案。
不过，那些后面的事情了。
布鲁斯给了狼人一个眼神，加布拉立马钻进浓雾之中。
而他自己则先在海军那边刷了下脸，用标志性的影法师制造了不少骚乱后，也同样钻入浓雾之中。
“才恢复通缉的大海贼莫利亚，竟然真的在岛上！”
“快，不要放他跑了！”
“记得通知本部啊。”泽法站在浓雾前头，眼看着面前一片的狼藉后，还转头与雷利对视了一眼。
他们两个倒是一个时代的人。
雷利是怀念地笑了笑，泽法依旧不屑。
“老师？”
艾恩满脸不解，老师似乎一早就知道莫利亚在什么地方。
“记得了艾恩，对那一群人要保持最高程度的警惕。”
泽法低声给自己的弟子交代道。
随后又自嘲地笑了笑。
“在七武海的决定下来后，老夫就是他们的重点关注名单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