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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闻之不解：“你要做什么？”
江舒笑了笑，没回应。
她将整包的烟团成一个圈，将最中间的那根往外抽了点，又看向墨闻之。
“点火。”
“我点火？”
男人眸里带着好笑，他这辈子除了舒舒，还从来没有人这样命令他过。
“有疑问？”
少女轻抬眉，虽是疑问句，但如水的眸子带着不容拒绝。
“啪嗒。”一声，男人到底还是将打火机点燃。
尽管，墨闻之自己都有些疑惑，为什么这么听话？
“全部点上。”江舒见他只点燃了一根，不由出声提醒。
墨闻之默了默，还是依言行动了起来。
整整十根烟，瞬间冒起了烟火。
少女将其中露出来的那根，又往外拉了拉，看着他笑道。
“知道这东西是怎么危害你健康的吗？”
墨闻之不解。
江舒手指夹着抽出来的那根，放入嘴里。
所有的烟都包裹在一起，在这瞬间，一股股烟雾顷刻而出，喷洒在墨闻之那张俊脸上。
隔着一层朦胧，墨闻之什么也没注意，只盯着那张缥缈的脸。
这是第一次，墨闻之觉得，原来女人吸起烟来，竟然也挺好看。
她夹着烟的姿势虽然不熟练，却带着一股说不出的洒意。
两人靠的又近，他的鼻尖全是茉莉花香和烟味。
心脏在这一刻不受控制地开始跳动。
“砰。”
一下，两下，三下。
这种感觉带着久违的熟悉，男人俊朗的眉眼轻皱，似陷入了某种回忆。
十年前，他们一帮人聚集在台球室。
所有人起哄让他上去露一手，他却注意到，舒舒也在向这个方向走来。
当年，舒舒凭着一颗聪明的脑袋，在异能者世界十分出名。
哪里都有她的崇拜者，她一出场，场内盯着她的眼神炽热又专注。
他从小就对舒舒有一种莫名的掌控欲，但凡她的眼里不在自己身上，或者，盯上她的眼神过多，他心理就会不愉。
若不是舒舒不喜管束，墨闻之觉得，他很有可能，把她关起来，让她一辈子也不会有机会抛头露面。
他还记得，当时场内大部分男人看她的眼神，现在想来，都恨不得把他们眼珠子挖出来。
为了不惹厌舒舒，也为了这些人一辈子只能痴心妄想。
他在打球时，特意做出不会的模样。
他知道，舒舒虽然对他无男女之情，但是也见不得他受委屈。
看他被人逼迫着打球，定会对这些逼迫的人不满。
久而久之，她自动对这些人敬而远之。
只是，他意料到开始，却没意料到结局。
舒舒的确沉了脸色，但却并没按照他所想的那样，带他离开。
而是找人，向现场人员，借了一块布。
当时，所有人都不知道她干什么。
直到，她用这块布向他走来，然后蒙上了自己的眼睛。
他还记得，当时她蒙着眼睛，握着他手时，那种砰砰的心跳感。
那一刻，墨闻之相信，场上大部分的男人都是复杂难言的。
那一刻，墨闻之也免不了俗，体会到一种说不出的虚荣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