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摇头?
摇头是什么意思,是没的治,还是怎样!
“什么意思。”
祁云初的声音,明显带着颤抖。
她在怕,她在惧怕君非笑的回答。可惧怕的同时,她又期待。
“抱歉,你的毒,我治不了。”
“怎么会,你不是神医的吗。你不是医术,特别高明吗!怎么会治不了!”
君非笑的话,让祁云初彻底崩溃。
甚至,还冲上前,不停的摇晃着,对方的胳膊。
“云初!云初你冷静点!”
沐楚恩赶忙上前,想将祁云初给拉开。
这样失控的祁云初,他还是第一次见到。
“不!不会的!你在骗我对不对。圣月邪,还有沐楚恩都说,你的医术特别厉害。一定是你不愿意,所以才故意这样说的对不对!”
祁云初一直紧绷的弦,终于断了。
其实,自打她中毒后,她的内心并非表面上那般坦然。
本以为,好不容易抓到救命稻草。可是,下一秒却瞬间被打回炼狱。
祁云初紧紧抓着,对方的衣服,耳边则是沐楚恩的劝阻声。
望着君非笑,那双饱含沧桑的双眸,祁云初暴动的心,渐渐恢复平静……
“抱歉,对不起,我……我失态了……”
放开人,祁云初缓缓退后。
深呼一口气,这才鞠躬道歉。
“神医先生,刚刚我的情绪,有些失控,还请见谅。我只是……”声音微微一顿,接着说道:“只是不想死罢了。”
“我明白,不怪你。你的毒,太过奇怪,我未曾听闻。而且,我连我最爱的人,都救不了……”
最爱的人?
听他这么说,祁云初想起,昨天看到的身影。
想必那个身影,就是君非笑口中的爱人。
原来,君非笑之所以,这么多人都找不到他的消息。那是因为,他带着心爱之人,一起隐姓埋名的,生活在这个小镇中。
本该是一件,让人向往的隐居生活。
可有一天,当他离开家,去附近山中采药后,小镇上来了一个人。
就是那个人,屠杀了整个村子的人。
当采完药,回到镇上时,却发现横尸遍野,镇上的百姓,全都死了!
担忧爱人和孩子,急匆匆赶回,却发现,自家妻儿也惨遭毒手。
正当他痛哭时,却惊讶发现,爱人还活着!
从那以后,他便开始了,日复一日的救治。
十年了……
整整十年了……
这十年里,他一步不曾离开这个小镇,远离外界。就是为了治疗,他的爱人。
“抱歉,我……”
祁云初再次为,自己刚才的行为,感到抱歉。
“无妨。各位,我妻子的病,比较特殊,见不得阳光。时间不早了,我先行一步。”
君非笑微微点头,这才背着身后小筐离开。
看样子,是去附近山上,继续帮他心爱的女人,采药去了。
“看来,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难处……”
至于她的毒,还是老老实实的,等着找到四方神器,好同那面具男交换了。
“走吧,我们该继续赶路了。”
不管她的毒怎样,前进的道路,不能停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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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鼓雷鸣,厮杀不断。
两军对垒,胜者为王。
在那一声声振奋人心的战鼓中,在圣月邪的指挥下,让兰溪国节节败退。
而正是对方节节败退,让青璃国的将领们,士气高涨。
“报!启禀统帅,我军左侧翼四百里处,开始交战。”
“报!统帅,我军右边侧翼,也遭到青璃国的袭击。”
“报!”
“这次又是哪儿!”
东方白怒了,他不明白,为何圣月邪会看穿他的计划!
“统……统帅……要不……我们先行撤退吧……”
其中一名将领,战战兢兢的说着。
今日这场战争,毫无疑问,她们输了。
在还造成更大的损失前,他们还是先行撤退的好。
看着战场上,兰溪国的将士们,被死死压制。东方白尽管很不情愿,但最终,他还是下令,鸣锣收兵。
而与此同时,另一边。
看到兰溪国撤回,圣月邪则勾起一抹魅笑。
这场战,他们赢了!
不过,他会让东方白,输的更彻底……
回到各自营帐,一进帐,东方白就恨不得一剑斩断,挂在那的图。
可恶的圣月邪!
与兰溪国的压抑不同,青璃国这边,众人则是振奋的。
“高兴归高兴,传令下去,让大家晚上都机灵点,以防夜袭。”
“是!”
没有再理会,将士们的兴奋,圣月邪则回到自己帐中。
可让圣月邪万万没有想到的是,当帐帘,掀开的那一刻,他竟然看到,熟悉的身影!
错愕的看着,眼前这熟悉的人。
良久,不曾回神。
“干嘛,几日不见,难道不认识我啦?”
尽管已经知道,祁云初前往边关的消息。
可当她,真的出现在眼前时,圣月邪的心里,还是激动不已。
“喂,你说话啊。我一个人自言自语的,很尴尬的好吗。”
终于,圣月邪动了。
只见他健步上前,紧紧将人拥入怀中。
当触碰到,那温热的温度后,圣月邪这才恍然。人,真的就在眼前。
望着怀中的女子,四目相对,彼此都在对方的眼中,看到属于自己的身影。
也不知道,是谁开始的。
总之,两人越来越近,最终,圣月邪覆盖上,那让他思念了许多个日夜的唇。
从试探般的浅吻,到后来,逐渐加深这个吻。
分隔了数日的两人,彼此从对方那里获得浓浓的爱意……和思念……
“唔!”
正当两人深情之时,祁云初一把推开圣月邪。
好痛!
那锥心之痛,再次袭来。
而这次,因为圣月邪就在身边的缘故,疼痛感更加强烈。
不……快停下……
祁云初捂着心口,咬紧牙关。
“云儿!你怎么了!”
“没,没事……大概是一路走来……太累了……”
本想假装自己没事,可她现在的样子,怎么可能骗的了圣月邪。
“来人!太医!”
圣月邪一把将人抱向,帐中的床榻。
这里是军营,床榻自然不比宫中的好。可现在,圣月邪顾不了那么多。
此刻,他的眼里,只有这个明明痛的要死,却在逞强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