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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卧室,她整理好衣服,假装自己从未出现过。
“吱呀——”
不久,门开了。
来的人是她的父亲。
“你妈妈她好点了吗?”
“还是老样子。”
她盯着躺在床上的富冈樱子,不敢抬头去看自己的父亲。
她怕她脸上的不安与惊恐被她父亲看到。
但是她的异常还是被富冈义博注意到了。
“茑子,你怎么了?”
“晚宴好累,那套衣服穿在身上好难受!”
装作抱怨的样子,茑子尽可能地不和自己的父亲对视,所以她本能的转移了话题。
“爸爸,我们什么时候回去?”
这句话一说出口她就想给自己一个大嘴巴子。
果不其然,富冈义博沉默了下来,把茑子抱在了怀里。
“很快了。”
“可是爸爸,我真的好累,我不喜欢东京。”
这句话是茑子的肺腑之言。
她讨厌东京,东京让她觉得窒息,就好像一只精致的鸟笼。
半晌,富冈茑子察觉到父亲抱着她的力道加重了几分。
“我们会回去的。”
又在富冈樱子的卧室里呆了一阵,把茑子送回房间之后,富冈义博就离开了。
看着富冈义博离开的背影。
茑子不知道他是回房间还是又去找一楼那个隐蔽的女人。
她知道的,她的父亲在以自己的方式保护着她和母亲。
深呼吸一口气,从抽屉里找出一堆白纸来,她开始折纸花。
明天一早,她会把这些纸花摆上她的窗台。
曜跟她科普过一些鬼的基本特征。
她记得的不多,但是有一点,她记下来了。
鬼怕光,几乎是见到光就死。
不然她实在想不到什么样的人才会住在密室里。
再加上管家奇奇怪怪的态度。
她得出了自己的结论。
这栋宅邸里,住着一只鬼。
……
第二天一早,把折好的纸花放在窗台上,茑子正准备去往富冈樱子的卧室。
“笃笃——”
她的门被敲响了。
来的人是那个讨人厌的管家。
“茑子小姐,我在一楼挂画那里打扫的时候,发现了一些东西,不知道是不是茑子小姐的。”
管家的话让富冈茑子脑中的警报狂响。
她装出一副不耐烦的样子,借此来掩饰自己的不安。
“什么东西?”
“一只耳环。”
富冈茑子的呼吸停了半拍,不过随后就反应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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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前这人在诈她。
她昨晚卸首饰的时候就仔细数过了,一个不多一个不少。、
包括那对看起来价值不菲的耳环。
她生怕弄丢了要赔,所以收的格外仔细。
“敢情是副耳环就是我的了不成?”
“喏,那些首饰就在那里,你自己去数数,是不是少了一个。”
“你自己慢慢数,我要去我母亲那里。”
富冈茑子说完就抬腿走出了房间,把那个吓死人的管家留在了房间里。
路过门口的镜子的时候,她下意识往镜子里看了一眼。
然后她在这个管家背在背后的手里看到了一把刀。
这个发现让她的脚步乱了一瞬。
但是她还是强压住内心的恐惧,走到了走廊另一边,富冈樱子的房间。
被留在原地的管家若有所思的看了一眼梳妆台上摆放整齐的首饰,又看了一眼窗台上摆放的纸花,随后关上门离开了。
……
早上九点,一斗和冬月一行人准时到达了樱木町29号,
“所以哪个是茑子的窗户啊——”
这栋宅子实在太大了,窗户多的让荒泷一斗有些抓狂。
“仔细找找,窗台上摆了纸花的就是。”
曜一边细细观察着每扇窗户,一边熟练的顺着有些暴躁的一斗的毛。
也就是在这个时候,一旁的冬月有了新的发现。
“你们看这里。”
“二楼左侧的第二扇窗户。”
“上面有你们要找的纸花。”
“哦,让我康康!”
一斗兴高采烈的转过头去,然后一下子愣在了原地。
出现在他眼中的,是一扇几乎放满了纸花的窗户。
作者有话要说:
一斗:心脏骤停+开始思考怎么养大义勇
曜:思考茑子存活的概率
冬月:状况外
——
人物传记更新
【富冈义博】
【“要命还是要妻女?”这个问题他早就听过无数遍,但不管怎样,他的答案都不会变。】
【富冈樱子】
【对不起】
——
真的,不要养肥啊——(尖叫)
一斗这卷的篇幅估计会拉的很长,亲们做好准备
——
第89章
呆在富冈樱子的房间里,茑子的心情并不宁静。
她想不通昨晚下去的踪迹是怎么被发现的。
明明她没有留下什么东西,也压低了脚步。
虽然刚才糊弄过去了,但是查到她头上只是时间问题。
这个宅子里的仆人和管家是一伙的,唯一站在她这边的是父亲。
脑海中回想着她在镜子里看到的那把刀。
富冈茑子作出了决定。
她和一斗他们约好了时间。
她要逃。
现在就是最好的机会。
现在唯一问题就是——
母亲该怎么办?
……
观察着面前的富冈宅,春日野曜在内心思索着对策。
这座宅子毫无疑问是有危险的。
茑子已经给出了提示,窗台上那些白花就是最好的答案。
那么,接下来该怎么办?
想要救茑子就不能只救茑子一个人,还有她的母亲,富冈樱子。
富冈义博被幕后人拿捏的死死的,一起走的概率不大。
现在问题来了,他们该怎么带茑子走?
这让春日野曜陷入了沉思。
冬月站在一旁,因为并不了解富冈家的情况,并未出声。
这时候,一斗开口了。
“我们是茑子的朋友对吧?”
“是这样没错。”
“那直接以朋友的名义把她约出来不就好了!”
一斗的方法很简单,但不得不说很有效。
至少比春日野曜脑子里那一系列堪比话本故事的营救计划要好得多。
所以曜给出了他忠实的评价。
“你说得对。”
“那她母亲怎么办?”
一个需要静养的病人,转移起来总是棘手的。
“她母亲的话,我可以帮忙。”
出声的是冬月。
闻言曜和一斗转过去看着他。
“我修行的是雷之呼吸,速度很快,带个人一起走也不是什么难事。”
换而言之,他想把人悄无声息的偷出来。
沉思了片刻,曜点了点头。
“以目前来说,这是最好的办法了。”
先把茑子约出来,然后稍晚一些,再潜入宅邸把茑子的母亲带走。
一斗在旁边听着,也觉得可行。
“哟西,接下来就由